是追究的时机,于是陆修泽将这件事压在心底,只当不知。
而那一头,闻景三两下拉好了自己的衣服,坐在桌前,看着满桌的菜式,怀念道:“十年没再在这个酒楼吃饭,也不知道大厨的手艺如今怎样了。”
叶灵书嚼着香酥芙蓉鸭,明明心不在焉,但依然第一时间开口同闻景抬杠:“爱怎样怎样呗,那厨子早不干了,如今又不是他掌厨,再好吃你也吃不到。不过吃顿饭而已,哪儿来那么多感慨,矫情!”
闻景微笑着将叶灵书丢出窗外。
叶灵书:“喂!!表弟你再这样我翻脸了啊!”
闻景:“照照镜子吧表哥,以你如今的脸色,哪里还需要翻脸?”
叶灵书:“你可以骂我,但不能侮辱我的美貌!”
闻景:“说的你好像真的有美貌一样。”
两人到底是少年心性,一言不合就互损抬杠,连饭都忘了要吃。
陆修泽自坐在一旁,笑着听着,一边为自己拯斟了杯酒,一边思绪放空,神游天外。
耳畔的声音慢慢淡去,和楼下楼外的声音融为一体。陆修泽望着窗外,春风拂柳,波光含羞,衬着中定城一派勃勃生机,竟让陆修泽第一次感受到了那渺渺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