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包紧,她收好药箱,去阳台取扫把,扫干净地上的玻璃。
做完这些,环顾一圈空荡荡的客厅,方明曦坐到沙发上。
纱布渗出一点点血,红殷殷的。
她抬指在那红点上戳了下,“……也没有那么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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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扬没有出事,肖砚在路上找到他,送到酒店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买车票送回他爸那儿。
方明曦独自在公寓睡了一晚,第二天肖砚回来,少见的精神不济,下巴上冒了点青青的胡茬。
他张口便问她的伤:“疼吗?”
方明曦倒是没在意,随口说了句:“昨晚包扎过了。”饶有兴趣地摸他的胡茬玩。
肖砚很疲惫,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许久未言。
像是一个插曲,来得快去得也快,消散之后了无痕迹。
公寓里的生活平静如常,方明曦还是每天看书备考,偶尔出门和周娣吃个饭逛逛街。
肖砚回来的次数比以前频繁,以往有事还会留在队里过夜,邓扬走后,基本每天都会回公寓来,不管多晚。
只是方明曦收了玩心,不再缠着他要他帮她背书、背考点,每天早睡早起作息规律,在白天八个小时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