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不少欺负,整天被邓扬那帮朋友找麻烦,砚哥不能不管邓扬,自然也就不能不管方明曦。后来她家里的事,砚哥帮了不少忙……”
“我是觉得吧,从一开始的责任,到后来的同情,这事儿砚哥自己能不能分得清,很悬。”
郭刀想了会儿,说:“管它呢,人俩现在好好在一起,你没事想那些干什么?”
“不只是砚哥。”寸头叹了声气,“还有方明曦,好歹现在算是朋友,我也不希望她过不好。她从小缺少父爱,这种一旦遇上年长的人贴心照顾,什么抵抗能力都没了。砚哥先是帮了她几次,又在她最难最苦的时候伸出援手,她有没有晕头,搞不搞得清自己心里想什么,我觉得也悬。”
寸头一番话,针针见血。
或许是年少出来打拼见过的世事人情多,又或许是旁观者清,虽然感情一事他经验并不丰富,每一句话却都说到了点子上。
郭刀叹了口气,默默抽烟。
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
肖队是同情多一点还是感情多一点,方明曦是感激依赖多一点还是喜欢多一点,怕是他们自己都分不清。
肖砚安静站在门边,里面的两个人没发现他,声音从门缝一字不漏传入他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