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两天,方明曦还是搬进了肖砚的公寓。宿舍里的东西彻底清空,有些被方明曦带回租住的老房子里放置。老房子的租期到暑假才结束,她在空落的屋子里坐了很久,屋里还是那样,只是人却不在。
九月就得离开瑞城去新学校报道,至多不超过半年,她理好要用的物品,随她一起进了肖砚的公寓。
寸头粗神经大大咧咧,对她搬来借住这件事不觉得奇怪,还觉得理所当然。肖砚和他几乎是每天都在一块,即使偶尔得空从训练场回来住,他必定也跟着。
在多了个电灯泡的情况下,方明曦和肖砚只得收敛,亲吻、拥抱、各种身体接触,甚至亲热,都只能背着寸头悄悄摸摸地来。
其实告诉他们也没什么,只是那种偷情般的感觉令刺激翻倍,一时舍不下。每一次掐算着寸头买东西回来还剩多少时间,一边担心被撞破,一边被肖砚压在门板上激烈行事,方明曦愉悦得每一寸神经都在颤栗。
不过走多了夜路难免要湿鞋。
搬进公寓的第十三天,肖砚出门办事,难得没带寸头。
方明曦端这个脸盆,一件件往阳台上晒衣服,和寸头商量起晚上的菜单:“弄一个红烧排骨,炒一个香干肉丝和莴苣炒肉,煮个豆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