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拦你。”
方明曦脸上湿哒哒一片,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凉水。
她双手环抱在身前,因为冷瑟瑟发抖,肖砚站着看了她很久。
久到地面快要因下水口塞子未拔而水漫金山,她才终于有反应。
她蜷缩起来,脸埋进屈起的膝盖和手臂间,无边际的自责和悔恨汹涌将她淹没。
“是我害了她……”
“原来是我……”
.
肖砚家里没有女人穿的衣物,他找出一套没穿过的男士睡袍给方明曦换,冬天的面料够厚,暂时穿着,只等寸头买新的女装送来就行。
方明曦在浴室里冲过热水澡,裹紧浴袍出来,寒意驱散,屋里开了暖气,光脚踩在地板上也不觉得冷。
刚才那一番争吵厮打,安静下来两个人都尴尬。
肖砚能理解方明曦的反应,原本以为只是意外,但突然出现转折,发现或许另有原因,而这个原因是因她而起,深深的自责和自我厌弃冲昏头脑,失态很正常。
方明曦窝在沙发角落,睡袍是他的尺码,她穿在身上显得越发娇小。半干头发披在肩上,娇艳眉眼蒙着一层湿气,素白脸色减了几分媚意。
肖砚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