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喝得这么醉?等会儿给砚哥看见信不信又要挨骂。”
说着,寸头上来要扶邓扬,睿子忙说不用了,手上用劲想拽起他,唐隔玉扯住邓扬另一边手臂不松,冲睿子发飙:“你要去自己去!邓扬不去!”
寸头搞不清状况,愣愣问:“去哪?”
睿子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件事不能对人,心下着急想带邓扬走。
不等他开口,肖砚从包厢出来透气,由寸头来的那个拐角出现,听见动静走过来。
一看情况,肖砚眉皱了皱,“怎么回事?”
睿子头都大了,见着邓扬这个常挂在嘴边的“哥”,心里发慌。
寸头刚要出声,他们身后不远处,走廊尽头的厕所门“砰”地一声打开,一个人影冲出来。
寸头扭头一看愣了,“方明曦?”
方明曦脚步不稳,脸色诡异地泛着潮红。她很难受,本来想上厕所,可是小解完腹涨感并没有缓解,相反,那股奇怪的感觉越来越严重。
肚子又涨又酸,还有点疼。她是学护理系的,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医学常识,察觉情况不对劲,马上从厕所冲了出来。
头很疼,脑袋里嗡嗡作响,不停耳鸣。这种不正常的身体反应,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