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用的沐浴乳都不是什么好牌子,刚洗完香味就淡的差不多,唐隔玉抱怨几句,坐下擦头发,朝邓扬道:“你去洗一洗,水还热呢。”
邓扬没动。
唐隔玉擦头发的动作停住,看他,“邓扬?”
烟快要烧手,邓扬把那一小截扔进烟灰缸,垂头吐出最后一口烟气。良久,他抬头看向唐隔玉。
“怎么了……”唐隔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昨晚的事——”邓扬声音沙哑,“别跟别人说,谁都不要。”
唐隔玉眼里渐渐凉下来,刚被热水冲刷过的皮肤,暖意一点一点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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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润天酒店出来已是中午,邓扬被睿子一通电话叫走。往常唐隔玉都会跟去,今天没心情,和邓扬说自己有事,在路口和他分开。
心里堵着点什么,一口郁气积压在胸口化不开,邓扬坐在床上说的那句话反复在她耳边响。
不要告诉别人。
他怕谁知道呢?还能是谁。
唐隔玉闭了闭眼,好半天才将那股愤恨与耻辱压下去。
不想上课,平时一起玩的几个闺蜜得知她没去学校,喊她去玩,她提不起劲来,回消息拒绝。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