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雄厚,过招落在对方脸上、身上各处的拳头,拳拳结实到肉,一下一下砸出闷声。
且他们的架势不像是乱来,左右上下招式熟练,一看就是练家子。
方明曦抱着金落霞,死死盯着打起来的两帮人,神经紧绷。
那辆停着的车又有动静。
穿黑t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指间夹根烟,不紧不慢朝这边走。
看清脸方明曦就愣了,是几天前在医院的那个……抓她头发的男人。旁边打的正激烈的寸头当时也在病房里,难怪眼熟。
方明曦对上男人的眼睛,头皮突然又痛了,那天被他抓住头发的痛感,电流般噌得一下蹿过神经。
那边三对五很快打完,找茬的鼻青脸肿狼狈逃窜。
寸头几人麻溜奔过来,顿了顿:“砚哥,你怎么下来了。”
肖砚没答寸头,他站在那,垂眸睇地上瞪着自己的方明曦。
“看什么?”
方明曦眼颤,刚回神怀中金落霞就哎哟叫起疼,她越发用力将人揽紧。
收回目光不理会他们,方明曦低声对金落霞说:“我们去医院,我带你去。”
她扶着金落霞起身,寸头提步要过来帮忙,方明曦猛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