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柳若心中一紧，静默一会儿，她点点头，却忙道：“三郎，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一时想不开，我现在已经想通了。”
杨亭抬眼，目光中满是心疼和痛苦的看着柳若，伸手剥开柳若的领子，便看到她脖子上的紫红瘀痕。
“……还疼吗？”杨亭哑声问。
柳若摇摇头，轻声道：“已经看过了，没事的。”
杨亭望着柳若，目光中满是沉痛：“阿若，你怎么这么傻？你知道吗？该死的人不是你，而是我，是我……”
柳若忙摇头，伸手捂住杨亭的嘴，认真道：“三郎，我们谁都不该死，我会好好活下去，你也一样，知道吗？”
看着柳若微湿的眼眶，关心的神情，还有眼中那深深的情意，杨亭心中却是更加沉痛。
他紧紧握着柳若的手，摇着头，面色痛苦的喃喃道；“不，该死的人是我，阿若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杨亭看上去极为痛苦，他放开柳若的手，双手胡乱的去抓蓬乱的头发，整个人更是佝偻着背，缓缓的蹲了下去。
“……阿若，我很痛苦，真的很痛苦。”
柳若听着杨亭嘶哑的声音，再见他此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