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公子不说话,面色冷然,杜令盯着高从,神色阴戾,仿若他若是不跪,下一秒,杜令救护亲自动手。
“……”高从心中又急又惊,却是无奈缓缓跪了下去,身边的师爷无奈之下,也跟着跪了下去。
“高从!你作为离安县这一代的父母官,十几年来,不思进取,不为百姓牟利,却贪赃枉法,害人性命!如今!钟伯他们指认你收受刘堂钱财,不为百姓伸冤,反而同刘堂同流合污,坑害百姓性命!罪该万死!你可知罪?”
“……大人,下官冤枉啊!”高从抬头,急忙辩解道:“下官并未贪赃枉法!当初是钟伯他们夫妻二人证据不足,下官无法为他们立案啊!他们的女儿自尽在家中,说不定个是他们夫妻二人打骂自己的女儿,这才让她想不开……”
“狗官!你胡言乱语!”钟伯和钟婶听后,气急就要动手:“我们二人疼女儿还来不及!怎会动手?!”
一旁的良美锦急忙扶着钟婶的手臂,温声劝道:“钟婶,既然这位公……大人秉公执法,自然不会相信他的一派胡言,你们只管将自己所知的事情说出来即可。”
这位神秘的公子不知何人,不知何身份,可是见高从这么怕他,可见他身份必定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