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美锦周内,心底有个不好的猜测,接着便听钟婶恨恨的说道:“直到那时,我才明白!原来,和那出声联手的,竟是那家乐坊的老板!”
果然如此。
良美锦心底叹息一声,握紧了钟婶的手,眼底划过一丝冷意,那刘堂果然死得好!如此一个作恶多端的人!该死!
“可惜那老板离开的太快,我找了这些年,却终是没有找到他!”
“从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们一家人即使在平安镇落脚,我们也是外人!即使我们在平安镇谋生,被人陷害!却原来是没有一个人会站出来帮帮我们!帮我那可怜惨死的女儿伸冤!”
当年的刘员外年纪不似现在这般年迈,想来,当时他当时的人际关系,也必定比现在要强许多。
钟婶和钟伯两个外来人,在官府不为他们伸冤的情况下,单凭他们自己,又如何为自己的女儿报仇?
“……之后那畜生不知何处得知,我们夫妻二人要上京告御状,便找人将我们拦截住,不止毁了我女儿的坟墓,还打残了我的腿!”
钟婶眼中的恨意滔天,想起当时的悲愤,无奈,伤心,种种情绪积心中,又怎会不得病?
良美锦垂暮,望着钟婶的右腿,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