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人睡眠有多浅。
她缓缓转头待望见钟伯后,苍白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微笑:“小姐走了么?”
钟伯摇头,他神色犹豫,双手紧紧握着钟婶的露在外面的手,说道:“小姐没有走,我,我带了个大夫给你看看病。”
“唉,还看什么病,我这病大夫都说过了,治不好的。”钟婶气色苍白,说话的声音气短且粗,显然气息不顺,身上看上去更是极为无力。
“谁说治不好?治不好,我们便多找几个大夫。”说着,钟伯看向良美锦:“那位先生将你说的这么神奇,你可真的能治好内子的病?”
这时,钟婶才缓缓转眸,待看见良美锦后,她眼底闪过一丝焦虑和惊诧之色,不过很快她便掩饰过去。
即使屋内昏暗,即使钟婶掩饰的很好,但是观察细微的良美锦依旧看到了。
从一开始,她见到钟伯,就觉得这里处处透着古怪。
怪异出在哪里,良美锦一时又想不起来。
但是,她确信一点,钟伯一定知道那日的事情。
因为,当她说起刘员外身死的消息后,钟伯的表现太过自然。
若说钟伯早已在听说了刘员外的死讯,神色自然也无可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