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母哭泣停不下来,童父咬牙:“你们不要妄动,要钱还是要珠宝,多少都好,你们说个数字,我马上让人安排。”
童老夫人急冲冲赶来,后头跟着童非欢一家,还有一个老管家。童非欢看到大堂哥少了一只耳朵,血流的满脖子都是,皱了皱眉,真恶心。
童老夫人一看屏幕,大惊之下又很快镇定下来,“你们要怎样才放了我孙子?”
不愧为掌权人,定力不错。
童老夫人一边说,一边暗暗给管家使了个眼色。
紫檀眼尖,面具下勾了勾唇,又一个刀落,童非长右耳朵也掉落。
童非长疼的整个身体紧绷,双目暴突又不能叫嚎,手心抠进手掌,就是摆脱不了身上的束缚。
童母尖叫:“儿子!儿子你怎么样儿子?你们不是人,都说了要什么我们都给,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儿子?畜牲。”
童父怒气填胸,对着屏幕又束手无策,“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要是你们不再伤我儿子,我可以放过你,还给你们准备钱。要是你再伤我儿子,我让你们统统消失,你们一分也别想得到!”
童老夫人也没见过说割就割的,这么狠一定不是要钱,“你们到底是谁,你们不是要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