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雁:“我的药从来没有失败过,比你再强的人也不可能逃脱。这药在不少人身上试验过,在那种时刻根本无法思考,你当时不可能想到她是老大的女人这么长远,只可能,是因为你舍不得伤她。
你爱你,你不愿意她恨你,所以你宁愿自残的方式来保她。”
吕易松大怒:“我只当她是妹妹!”
江落雁‘呵’笑了一声:“是干妹妹吧,从来不都是干哥哥干妹妹纠缠不清吗?龙霄,你要是还留下他,迟点他会给你带帽子,你可想清楚了。”
吕易松不知道如何解释,江落雁更加嘲讽:“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气的跳脚了。龙霄你看到了吗,你……”
紫檀一个上前踢开姚立,拉过江落雁下巴狠狠一卸,江落雁一声:“啊……”字未喊完,舌头已经被人抓住。
紫檀一手拉着江落雁舌头,另一手不知何时握了一把匕首,对着舌头狠狠一割,在江落雁惊恐中,半截舌头掉落地上,沾了一层泥土。
江落雁“啊……啊……”恐中,伸手抓过自已舌头头,脸色惨白。
姚立爬过来,看着半截舌头,瞳孔睁开,对着紫檀:“你个……”
还未还说完,紫檀连着几个巴掌十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