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叹道:“齐夫人必先舍花卉,将钱捐用善事,我也比之不得,惭愧。”
虽是这样说,但李老并不想放弃十八学士。
吕易松嘻笑一声:“我到是想,我倒是敢才行,要知道我与您抢花,回家不打断我的腿。”
李老:“你这嘴总唬人,我可不是小女生,被你两句说过去了。你是少校,谁敢打你?”
没人抢了,李老满心欢喜付了帐。
紫檀看了叶鑫杰一眼,转了转眸子,“李爷爷这次要小心,若是再来一次,恐怕难以修治。这此事件疑点极多,如果是李爷爷的敌手,怎么没有将花全烧坏,还特地稀释了腐蚀液,让花只坏一半留一半?
而且好似特引地到我这里,要拆我台的样子,所幸我有些底子,没让花店丢脸。如果这件不弄清楚,让有心人以为是我叫人做的,特地引李爷爷过来,日子一长,我可就说不清了。”
叶鑫杰忽然语塞,本来他正想将此事引到叶紫檀身上,没想到叶紫檀不按套路出牌,居然先讲了出来。
李老现在得了花,心情也放下来,仔细想想此事确有奇怪,“不错,总觉着此事不是那么简单,疑点颇多。”
紫檀转看叶鑫杰:“你是怎么知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