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道:“没什么不可能。”
她看着镜子里显示出的、在已经毁了的秦家古宅重修的屋子——“秦白毅的三叔既然能有瑶池金珠,羽嘉将大本营放在了秦家有什么奇怪的。”
“不过看着屋子应该是在我们一走后就修了,秦三竟然还有胆量继续讨好失踪的羽嘉,这倒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以为他的骨头已经疼到这辈子都不敢再见羽嘉了。”
陈寒说的没错——秦三不仅仅是骨头疼得不敢见羽嘉,他主动暴露了羽嘉的所在,连国内都不敢待了。
陈寒致电秦白毅询问秦家现状的时候,秦白毅已经能非常平静的回答她的问题。
时间永远是最好的伤药,在解决了骨祠后,秦白毅便去了国外,和自己的儿子住在一起。秦家对他而言,终于不再是一处不能提及的伤痛,而是一段过往。
秦白毅道:“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怕得很,连我都不知道他跑去哪个国家。你问现在秦家是谁在主持?是秦跃,那孩子学古建筑,见秦家散了可怜,便撑起了这个家。”
“他正好这一学期都是实习,也有空,秦家空地上如今的建筑,就是他设计的。”
陈寒握着手机,下一步踏在了秦家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