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没有,这么地愤怒过。”
她看着夜色,静静的说:“我大概是要触犯法律,不能像我母亲期望的那样做个守序良好公民了,我想杀了她。”
“我要杀了羽嘉。”
为什么要做个好人呢?为什么总想着阻止,而不是干脆的除掉呢?
陈寒忽然间便理解了两千多年前选择一剑杀了虺的西王母。她没有选择和同僚联手将惹得生灵涂炭的虺封印,而是选择了不顾两者同出一脉的禁忌,毅然决然地杀了他。
当然要杀了他。
即使两人同生于盘古,即使二者同怀父神精血,即使两者相残有违天道所定——那也要杀了他。
他们如果不死,那死去的那些生灵又要如何自处呢?
天道之下,都是挣扎求生者,难道生者之间,还要分出个高低贵贱吗?
天道若是不允,那是天道的疏漏。西王母作为天罚,本就该替它补上这道疏漏。
羽嘉出自昆嵛山,她犯了错,那陈寒自然要压她与白民跟前赎罪。
她这么想,她觉得两千多年前的那位女神大概也是这么想。
没有那么多精心设计,也没有那么多复杂心思。
她只是为天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