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总之,他应该会感谢自己的吧?
被知道了心思,也总比被当成一个十二岁小孩子强!
可赵明万万没想到,陈寒看了他一眼,冷静地说:“羽人酒里的朱果吃多了会让人产生错觉,你是不是一个没注意,吃了太多?”
赵明:“……我没嗑药。”
两人跨过门槛,眼前就是了尘平日里坐禅的小院。可两人还没走出三步,从屋门里就先砸出了一个红木的木鱼。
木鱼的嘴里还衔着木槌,被了尘这么一摔直接摔了出来,滚到了一角去。赵明下了一跳,陈寒则弯下腰捡起了这被摔出了裂痕的木鱼,顺便也把木槌捡了收拾好,方才捧着木鱼进了屋子。
陈寒扫过在佛前都没了坐样,气到白胡子都吹起的了尘,将木鱼搁回了香案上,问着趴在另一旁蒲团上打着哈欠的秦青道:“发生什么了?”
了尘阴沉着脸,不肯说话。
陈寒便将视线凝在了秦青身上。秦青伸了个懒腰,晃着尾巴,嗤笑道:“还能怎么了,被砸了饭碗呗。”
陈寒又看了了尘一眼,她觉得头疼。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了尘敢和秦青呛声,但不知怎么的总是有点怕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