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个传说,离开了羽民国的羽人会落下满身的翠羽,像是童话故事里的海的女儿一般,剥去最外层的皮,褪出属于人类的假象——而后因为失去羽毛,再也不能回来。
若是说生出了含有羽人血脉的孩子,或许尚且能将归家的心寄托在孩子的身上。可人类从来是排异的群体,有多少人能接受自己的妻子亦或者自己生出了一颗蛋呢?
杜天昊的存在实在是个奇迹。他的母亲抗住了褪羽剥皮的苦楚,而他的父亲接受了他。
所以他的脸上,才能挂着如此轻松的笑容吧。
陈寒不禁想得有些远,又接了几杯羽人的敬酒,有了些醉意。
这时忽闻鼓鸣,陈寒醉眼朦胧的看去,便见羽人接头交耳,面露兴奋之色。陈寒也有些好奇,多问了句为她添酒的羽人:“怎么了?突然热闹了起来。”
羽人兴奋道:“是朱鹮!朱鹮是我们族里跳舞最好的一位,许久不曾见他跳舞啦!原本少族长有去请他献舞,但他拒绝了,不知道为什么如今又来了呢!”
陈寒本人对于一名宅舞圈的大佬宅了百十年不愿出门,突然一时间想开了要上场表演这样的“传奇”不太感兴趣。因为她本人的艺术涵养不高,听懂琴声已经是万般难得了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