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鼓鸣,忽略了那只鸟最后完全向她弯下的脆落脖颈,只是略带着疑问的、面色微醺地瞅着他。
东华听见她懒洋洋的问:“东华……我是不是见过你?”
“你让我觉得熟悉。”
东华微微低下了头。他和陈寒靠的很近,近到陈寒甚至能够数清他的睫毛。陈寒当真伸出了手,试着一点一点的压着他的睫毛数数。东岳没有阻止,甚至在她因为醉酒而不小心碰上他的眼球时甚至都未曾多眨一刻的眼睛。
陈寒数了一会儿发现根本没有办法数清,她有些无趣的放弃,想要收回手。可她的手甚至还没有从东华眼前抽离,便被这位新来的同事握在了手心里。
东华道:“陈寒。”
陈寒:“?”
他凑的越发近,近得甚至要碰上陈寒额头。风将陈寒发饰上的璎珞吹动,浅朱色的宝石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了头,额前的碎发无意间擦过了东华的唇角。
陈寒回头了头,正巧见到舞者跳下了皮鼓,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只是向她看来,而后露出腼腆的,浅浅的笑。
似乎是他的同族鼓励了他,他抬步向陈寒走来,走至陈寒的桌前,向她屈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