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道:“羽人娶亲啊!我小时候看过一次,他们会飞,搞得是漫天花雨,漂亮确实很漂亮了!”
陈寒狐疑:“师父,羽民国两千多年前就避世了,您从哪儿看的啊?您也活了两千多年?”
秦青:“……”
秦青道:“还不许师父吹个牛皮了吗?”
陈寒笑了笑,也不拆穿。她其实猜到了秦青的来头可能很大,毕竟他的敌人是羽嘉。如果能以羽嘉为敌,秦青即使原身不是毛犊,恐怕也差不离多少。
但秦青不想说,陈寒便不去问,这是她作为徒弟的体贴。
陈寒对了尘大师叮嘱道:“您如果查到了‘姜大师’的线索,记得压一压,至少等我回来。我师父这个样子,您又是只兔子,不想在我回来前,就被羽嘉架上了架子烤吧?”
了尘即使修为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改不了胆小的毛病。他立刻瞪了秦青一眼,信誓旦旦的保证:“放心吧陈寒,我知道轻重。”
秦青:“……”
秦青气得喵了一声,亮出爪子就要挠了尘。陈寒见这两位长辈相处的还是这么愉快,便也放心了。
毕竟秦青看起来对东华这位陌生人的存在很放不开,总是束手束脚的,与其让他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