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见祖师爷不肯说,也问不出。
陈寒若有所思,她对祖师爷道:“师父不能算是秦青,所以秦家其实也根本没有懂修仙的人。秦跃也说了,古早的时候,耳房是两个对称的歇脚屋子,也就是说那时候还没有做成骨祠。”
“秦家用骨祠,也就是这几十年间的事——他们从哪儿得到的这么古老的办法。按理说,他们知道人玉都不该知道骨祠吧?”
祖师爷微微抬了眼,陈寒垂下眼问:“秦家的事,有没有可能和唐之棠以及戚夫人一样?来了张纸条。”
祖师爷道:“骨祠复杂,一张纸怕是说服不了秦家。人该是亲自来了。”
陈寒道:“所以师父是栽在了这个人手上吗?”
祖师爷闻言抬起头,他在阳光中看着陈寒:“这一次可能会有危险。”
陈寒笑着道:“我记着的,我会来找祖师爷。”
祖师爷喉结滚动,他瞧着陈寒,目不转睛。好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陈寒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对啦!”赵明突然反应过来,“秦白毅那个三叔,他脖子上的珠子怎么回事啊!那东西不是咱们昆嵛山的吗?”
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