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陈寒完全弄不懂赵明的脑回路的时候,秦白毅开口道:“到了。”
他们已经跟着秦白毅到了后院,后院的旁半月型的侧门过去,就是秦家的祠堂。从陈寒这个这个位置,刚好能瞧见祠堂前那颗约有三人合抱宽的大榕树,榕树的枝桠非常茂盛,最长的一根,直直的坠着,让陈寒几乎要以为它会坠在地上。
秦白毅正要令他们过去,从后院的二楼上慢慢走下了一位老太爷。
他和秦白毅一样拄着拐杖,对秦白毅道:“小叔,你这是带谁回来。”
秦白毅道:“堂叔爷的弟子,来为堂叔爷上香。”
这老人便忍不住皱眉,开口道:“堂叔爷离家那么久,没留下半点音信,这两个人来路不明,说是堂叔爷的弟子就是了?就算是弟子,也不该随便进咱们家的祠堂。”
秦白毅没有反驳,只是问:“秦家是我在管,还是你在管。”
以他的年纪,对一个年过七十的老人这么说有些过分,但秦白毅的辈分摆在这里,这位住在老宅的秦家人也不能说什么。他沉着脸道:“你是族长,我说不了你。但总有人能说的了你。”
“你这些年,不顾祖宗乱来一气,断了条腿还不知退,连累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