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握着玉佩,抽噎道:“我们把玉佩送回去。”
谢祈给他擦擦眼泪,变回人形,沉默便回大猫,背着曲宴宁往西陇湖去。
西陇湖依旧宁静的像一处世外桃源。
聂良亭的墓碑前放着一壶酒,一个空碟子,应该是薛离来过了留下的。
曲宴宁吸吸鼻子,对静静矗立的墓碑道:“薛离让我把玉佩还给你,他说如果有下辈子,想简单的活着。”
然而下辈子不过是美好的期许而已,薛离自己知道,曲宴宁也知道,魂魄不存,哪里来的下辈子呢。
谢祈走到曲宴宁身边,轻轻的蹭了蹭他。
曲宴宁平复了一下情绪,将那块玉佩埋在了聂良亭的墓边。
山上刮起一阵风,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们回去吧。”曲宴宁揉揉眼睛,有些低落道。
谢祈低低的咕噜两声,尾巴缠在他手腕上,温柔的摩挲着。
曲宴宁爬上他背,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两人一起回家。
紧张了一夜,两人都很疲惫,洗过澡来不及说什么,就睡下了。
第二天起来,曲宴宁就开始发烧。
阴气入体,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