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很严肃的附和了一声,虽然衣服颜色不太让猫满意,但是穿着还是很舒服的。
“对了,你刚才的反应,白衣人的事情你知道?”谢严调侃完,接着说正事。
谢祈晃了晃尾巴,给他们讲白衣人的事情。
与此同时,白衣人从岛上离开,他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按照谢祈告诉他的地址,去了西陇湖。
聂良亭的尸骨已经被挖出来火化,安葬费是从谢祈账上出的,度假村的工作人员也没有小气,给他在度假村之外的山上,建了一座墓碑。
聂良亭的骨灰就存放在这里。
背靠郁郁树林,下瞰是西陇湖的美景,还算是个不错的安息之所。
白衣人步伐很沉重,他脸上无时无刻不挂着的轻浮笑容已经收了起来,走路的仪态很端正,丝毫看不出一丝戏子的轻佻。
他一身白衣,手上拎着一个食盒,宽大的长袍在山风中鼓起,越发显得他瘦弱。
“良亭,我来看你了。”
白衣人在墓碑前站定,墓碑并不奢华,用端正的楷体字一笔一划写着——聂良亭之墓。
久违的名字,又揭开了埋藏在心底的往事。
“你走了以后,我过得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