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去多久了?”曲宴宁担心道。
眼前的小区黑雾笼罩, 里面挣扎欲出的怨魂近距离看更让人不寒而栗, 曲宴宁努力克服黑雾传来的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问曲建瓴,“我们要进去找谢祈吗?”
曲建瓴的神色凝重,他看着黑沉沉的天空, “不要贸然进去, 我们先把阵法情况摸清楚, 到时候再想办法联系谢祈。”
曲宴宁看了一眼黑雾笼罩的小区,现在他们对情况一无所知, 贸然进去只会拖累谢祈,只能耐心的等待。
他们要在周围查看情况,驻守的警察不能一直陪着他们, 就给了一个工作证给他们, “这是特批的,给驻守的警察看, 他们就知道情况了,不会拦着你们。”
曲宴宁把工作证收好,认真的道了谢, 又对国安处的人道:“要是谢祈出来了, 麻烦你们转告他一声, 就说我们来找过他。”
国安处的人应下来,曲宴宁这才和曲建瓴一起离开。
“先去看看阵法的范围有多大。”曲建瓴把手札拿出来,指着上面一处地方说:“当年曲镜之是在这个地方设的阵法,整个村落都被覆盖, 如果记载无误的话,差不多就是这个小区的位置。”
曲宴宁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