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
谢祈递了个玻璃杯给他,手指画了个刻度,“接到这里,只能多不能少。”
余母擦擦眼泪,把杯子接过来,余有朋则拿着水果刀,咬牙在他手臂上划了一道。
暗红的血液流下来,余母扭开脸,拿着杯子的手都在发抖。
接了小半杯的血,余母把杯子递给谢祈,余有朋则给伤口上了止血药,拿了止血带把伤口包扎好。
谢祈把棉线浸到血液中,剩下的全部混到浆糊里,轻轻的搅动均匀。
浸泡好了的棉线用夹子夹起来,用毛巾垫着放在窗台上晾干,
然后才开始糊纸人。
谢祈这次做的很认真,用黄表纸将纸人的身体剪好后,正好棉线也晾干了,谢祈将棉线收回来,把槐树枝摆好,然后用棉线固定,做成纸人的身体支撑。
扎纸人的过程很费时,扎好了身体之后,还要用浆糊仔细的将剪好的身体部分粘上去。
一直到了天光大亮,纸人才做好。
做好的纸人说实在的有点丑还有点诡异,黄色的纸张上画着简单的五官,身上写着生辰八字,立体的身体做成了中空,上面连着头的地方做了盖子,下面则完全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