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曲宴宁艰涩的张了张嘴,“那怎么办?”
“等吧,”谢祈笑起来,见他被吓的像个鹌鹑,没忍住在他头上揉了揉,“放心吧,不会有事,庄姨不是说了等庆典结束就可以离开”
曲宴宁却还没从惊吓里回过神来,他把外衣脱了钻进被子里缩成一团,闷声闷气的说封建迷信真是害死人。
谢祈失笑,也在他身边躺下,暖融融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肢体传过来,曲宴宁发凉的四肢才暖了过来。
翌日,村子里到处都挂满了红绸缎,村前的空地上搭起了高台,台子上挂满了各色彩绸,每个村民脸上都是喜悦的笑容。
曲宴宁一大早就被谢祈从被窝里叫了起来,说要去村外的庙里看看。
两人绕过高台,往河对岸走过去。
据庄梦所说,村外一共有三座庙,两座在村尾,分别就在两边的山岭上,还有一座在村头对面的林子里,从独木桥上过去,就能看到。
村前的小河不宽,河水很平缓,一根大树的枝干横在窄处,就是一简陋的木桥了。
谢祈脚步平稳的走在前面,后面的曲宴宁战战兢兢的抓着他袖子,走的摇摇晃晃的。
过了桥,右手边不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