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文勋感激的点点头。
宁柚长舒一口气,额头不禁溢出汗珠。
她还没有修炼到家,只能画出短短一个月的平安符。若是师父江弼亲自来画,只要符纸不毁掉,就能保持效力。
薄俨始终面色平静地看着发生的一切,眼中的探究却在看到符纸之后越加浓重。
忙完事情,薄俨亲自送宁柚离开,宋文勋坐在床边,将符纸包好戴在母亲身上。
宋庆国得知三人去了妻子房间,立刻前往,一进门就看到宋文勋一个人坐在床边,面色凝重。
“薄俨呢?”
“他有事先走了。”宋文勋冷冷地看着曾经视为目标的父亲。
“你怎么不知道......”
宋文勋打断父亲的话,“妈的身体怎么越来越差了?”
宋国庆顿住,解释道,“前些日子着了凉,医生说过阵子就好了。”
宋文勋静静地看着他。
宋国庆第一次见宋文勋这幅样子,心中有些慌乱,厉声道,“还不是因为你又乱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宋国庆头也不回的离开。
宋文勋待他离开之后,才拨通了一个因为父亲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