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王红叶心里舍不得每月那几块钱,挺伤心的,回到家躺在炕上给他男人哭着说:“凭啥把我抺了, 派了那么个妖精, 我这两年为这计划生育嘴皮子都磨薄了,鞋底子都跑漏了, 这没功劳还有苦劳吧,说抺就抹, 呜……。”
红叶男人是个老实汉子, 劝着王红叶说:“不让干就不干了, 有甚大不了的,那又不是啥好活,净得罪人, 你在家歇歇,我现在在大棚里干话,每月咱家也有30块。影响不了咱,不哭啊。”
王红叶抽嗒看说:“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妖精刚来,那屁股一扭一扭的,那骚浪劲, 隔着两里地都能闻着味,把那帮男人眼都看直了,呸!不要脸,这主任还不知咋来的呢。”
红叶男人小声说:“叶子, 你可别瞎说,这可是坏人名声的话,让人听见了不好。”
王红叶一听她男人的话,立马不哭了,竖起柳眉,瞪着眼说:“呸,你老实说,是不是瞅上那小妖精了,你敢给我偷食,我挠死你……”
红叶男人捂着脸边躲边小声说:“我都没见过,上那瞅去,你不讲理,哎哟,哟,别挠脸,出去人笑话哩。”边躲边心里想我是为谁啊?这女人脾气上来可真不讲理啊,不过气出了也好,省得把她闷坏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