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显然根本不值一提。
沈誉几乎没有犹豫,眉目舒展,“不急,今天时间特别充裕。”
待苏槿去了厨房,苏长林给自己斟上一盏白酒,也给沈誉满上。
“我们家木木啊,从小脾气好,又乖又听话。”
沈誉修长的手指挽起一截衬衣衣袖,他接过苏长林递来的酒杯抿了抿。
听到苏长林的话,弯起嘴角,“嗯,现在也是。”
“以前她爸爸妈妈在的时候,她还有那么些娇纵,后来只有懂事,不哭不闹,看着怪让人心疼。”苏长林小酌了一口酒,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桌面轻敲,木制的桌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沈誉认真听老人说话,眼睛偶尔瞟一眼厨房里的苏槿。
“她其实喜欢的并不是炒菜,而是甜点,和她妈妈一样。”苏长林半盏白酒下肚已经有几分微醺。
“我知道。”沈誉笑着回答。
“不过她父母出事之后,她对坐飞机一直有些害怕。”
“我知道。”沈誉再度点头。
“人老了,有些东西也看得开了,你和她说说,长林楼不需要她,我也不需要她,再过他个三年五年,等我眼睛一闭两腿一蹬,就把长林楼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