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厨房, 我妈妈会用面团炸出一个金黄色的小戒指给我戴上, 她老开玩笑的说,这是我们祖传的戒指,如果结婚就要带上它。”讲到这里, 她笑了笑。
苏槿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沈誉把她抱了下来,就这样一路抱着她向楼上走去。
“后来有了苏檐, 苏檐他从小就很调皮。”沈誉并不说话,他深邃的眼眸却一直看着她, 示意他在听。
脚边的土豆丝亦步亦趋的跟上沈誉的步伐,时不时嗷呜一声。
“在生下苏檐过了几年后,我爸爸也很希望我妈妈去巴黎学甜点,完成她想完成的。那年冬季,爸爸陪同妈妈一起,结果去的路上就出了事……飞机坠毁。我以前总在想,为什么这种低几率的事情,要发生在她们身上,发生在我家人身上,为什么要让我遭受到这样的事情。”苏槿的声线还算平稳,她把那些情绪都隐藏起来,这么多年她一向这么做。
“后来想想,总有一些人要经历这些,不能所有人的人生都那么顺遂啊。再之后我大学选的法语专业,在长林楼和巴黎蓝带之间我早已做了选择,是不是有点自私?”沈誉坐在沙发上,手臂搂住她的肩,苏槿裹着薄毯,窝在他怀里,小声说着那些她一直憋在心里,难以启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