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穆的情况稳定,即使医生离开病房里又只剩下父子二人严天华也不再敢冒然靠近了,“我知道你生爸爸的气,但你听话,先回家,爸爸会请最好的私人医生把你的身体调养好。然后严家的产业你喜欢什么就挑什么,都不喜欢爸爸给你出资让你做喜欢的事。”
“然后我死了都是你和你儿子的?”严穆笑得讥讽,“我现在这样你觉得可能养的好吗?”
“你知道我名正言顺地评过了四级伤残吗?”
他侧头看着摆在他右手边的那杯水:“你知道我现在右手一点都动不了,痊愈之后也抬不起来吗?”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你知道我现在不能动怒,动怒随时可能猝死吗?”
严天华见他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一时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严穆的胸口如风箱般鼓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疲惫地说:“你不知道,也不用知道。我剩的时间不多,不打算浪费在你身上,如果你真的对我和我妈妈有愧,想让我活得久一点,以后就放过我吧。”
当晚,夏初终于从医院那里辗转得知了严天华又来过的事,当即夜场也不拍了打车赶往医院。
“我不记得我带你的时候给你养成过这么不敬业的习惯。”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