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感觉在涌动,恽夜遥最后伤怀的话语犹在耳边:“罗雀屋本身就像是我们一样,它一直在等待着爱和珍惜的到来。我还有大家都需要爱和珍惜,需要记忆中的温暖。罗雀屋只能成为记忆,而我们呢?小左。”
“我们吗……”莫海右不觉得自言自语出声,“我们的记忆是什么样的?”
发现自己居然沉浸在其中,莫海右甩了甩头,强迫双脚离开穿衣镜。整个人一躺到床上,劳累了许久的身体就开始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之间,莫海右看到了母亲的脸,还有她那始终抹不去的悲伤与无奈。
为什么自己只有母亲,而恽夜遥只有父亲。大海汹涌的波涛仿佛巨大的隔阂一样,当莫海右要想起一点什么的时候,它就出现在脑海中将这些东西抹去。
一次又一次……没有止尽……
渐渐地莫海右不再纠结沉入梦想——
‘海右,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哦,将来,海右保护自己的女孩,我来保护海右。’
‘不要,我也要保护海左,海左瞧不起人,嫌我不够强壮是吗?’
沙滩上,两个小男孩正坐着对话,在他们的不远处一个女人正在默默观望着,右边的男孩对着左边的男孩伸出白皙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