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就等于初步成功了。”
“我当时不得不冒险,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对着洪晖健怒吼:‘除了我们两个,其他人不都被你杀光了吗?刚才你不是还在地下室杀了四个人吗?我们在这里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而且蒋兴龙也被你在卧室里杀掉了!现在轮到我们了吧!’我就是要告诉他,这栋屋子里已经只剩下了我和泳心还有他三个人,我们已经无路可走,到达了绝望的边缘。”
“这些话对洪晖健意味着好几个信息:第一,把所有失踪的人都说成是进入了地下室,说明他们已经从他设下的圈套中逃脱了。第二,说亲眼看见蒋兴龙被杀死在卧室里,是为了扰乱洪晖健的判断,试探他究竟有没有同伙。第三,说自己已经听到其他所有的同伴都被杀死,是为了让洪晖健明白帮凶根本就没有听他的话,已经开始擅自行动了。”
“这里还有一点要说明的是,当时我还不知道卫宝贵在飞机上陷害我的事情,还有边本颐贩毒的事实。所以我猜测洪晖健要脱罪有两种办法:要么杀光所有的人,再找一具陌生尸体代替自己,让警方以为罗雀屋中的凶手是个变态,最终畏罪自杀了。要么就是留下一两个活口,想办法摘脏陷害给他们。而我赌的是后面一种想法,洪晖健要留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