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是这里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谢云蒙回答。
“是啊!罗雀屋有没有发生凶杀案?这几天上罗雀屋里来的究竟有多少人?罗雀屋究竟和贩毒有没有关系?这一切我们都不知道。仅靠胡乱猜测的话,不可能得出真相。”恽夜遥说。
谢云蒙接着说:“我们目前能做的只能是把这些证据记下来,收集起来,慢慢一步一步朝更深处探索。”
点点头,恽夜遥看向桥对面,此时谢云蒙看了一下手表,正午12:10。
恽夜遥开口说:“我来总结一下吧,现在所发现的疑点:第一,我依然坚持边本颐方夫妇很有可能是从罗雀屋里逃出去的,最有可能的路途就是,斜对面靠近树林边缘的那个斜坡。”
“第二,桥面上的木板不知道被什么人给砍断了,而且每一块都断了好几处,这里面有两种猜测:一种是有人故意破坏桥面,想要杀死某个或者某几个经过索桥的人。”
“另一种是有人故意破坏了桥面,但是又刻意用比较牢固的方式把它复原了。让从桥上经过的车辆不至于掉到桥底下去,可能是为了把来罗雀屋的所有人困在屋子里,防止他们逃跑。”
“这第二种真的有可能性吗?”听到这里谢云蒙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