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索桥下方的河谷并不像之前某些人说的那样,毫无立足之地。
虽然河水湍急,但有浅滩能走,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边本颐记起那个托付给他小芸的男人,刚进入罗雀屋的时候,因为双方的亲人,他们还是敌对的关系。
现在,边本颐真的很想跟他做一次朋友,这是心里话。
边本颐虽然表面看上去有一点明哲保身,但是,其实心地还是非常善良的。他也是一个很重承诺的男人。
那个男人在把小芸托付给他以后,不顾他们的反对,立刻回转了罗雀屋。
边本颐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他要去为他们三个人扫清背后的障碍,让凶手不能再对他们动手。
所以,现在不管老婆是怎么想的,边本颐心中充满了感激,已经死了那麽多人,凶手的杀人手段何其残忍。
回罗雀屋只能是去送死,边本颐在心里想:‘看来这一辈子我无法和他做成朋友了。’
“老公啊!这样走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元木槿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两条腿软地几乎站立不住,边本颐知道老婆连扶着崖壁的双手都在颤抖。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