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方式方法太粗暴了,太不可理喻了,她需要别人的理解,却忘了该怎么去理解别人的想法。
很快,法院的判决就下达了,因为种种的原因,再加上少年的父亲年事已高,少年被判给了他的母亲。
第二天,他的母亲便收拾好了行装,哭着闹着将少年带上了离开城市的火车。
青涩的少年一路挣扎,一路咒骂,似乎眼前这个死死拽着他胳膊的粗黑女人,不是他的母亲而是绑架犯一样。
他们的样子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死死抓住儿子的胳膊,铁了心的不松手,不管儿子怎么骂女人也没有停下脚步。
她归心似箭,像一只挣脱了牢笼的困兽一般,仿佛草原的新鲜空气已经呼入了她的鼻腔,心中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轻松。
他们带的行李也不多,没有书本,没有花花绿绿的衣服和物品,甚至没有曾经在城市待过的任何一丝痕迹。
她只带走了以前从内蒙带过来的一些那边的旧东西和旧衣服,因为这些才是她的宝贝,她的眷念。
辗转反侧了许多个日夜之后,他们终于接近了她的故乡。
可是,变故也在这个时候突如其来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