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让南瓷入宫。阿映从小到大都当她是姐姐,你难道看不出来?”
顾夫人着急道:“可,可是我们家南瓷……”
顾太炎道:“行了!她任性那样多年,也该是个尾了。”
见丈夫言辞语气无不透露出对女儿的失望,顾夫人虽有些不甘,还是只得止了声。
谢映回到朱伊母子身边时,两人已在酣睡。
男人在这一大一小的脸颊各亲了一下,转眸看向大的那个。
朱伊睡觉原本极不老实,但现在心牵着孩子,居然能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从不曾压到过阿茸。
谢映看着朱伊乖巧的睡姿,抚着她的手指,勾起嘴角。
第二日,谢映果然领军往颜玉儿信上约定会面的松州而去。
颜玉儿在松州半月岗等了几天,终于看见远方尘土飞扬,是无数的铁骑踏得山川动荡而来。她知道,是她期待许久的人已至。
果然,为首之人的面目越来越清晰,正是谢映。
颜玉儿至今看到谢映,仍有一种从脊柱而生的颤栗感,是一种既害怕,又兴奋的感觉。她看着那道轩昂身影下马走向自己,缓缓道:“谢映,你终于来了。”
“约我来此商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