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向暖的手指在抖。她接过来看那营业执照,埋着头,颤着声音说,“这什么意思呀?”
“意思就是你理解的那样。明天去办过户手续。自己的战队,就不要吐槽名字了。知道了吗?”
“不是,我我我……你干什么要送这个?”
“因为你喜欢啊。”
向暖一怔,抬头看他。她突然感觉心口酸胀得要命。
他们都长大了,越来越多的东西变得不那么重要。像很多人一样,她也为某些东西痴狂过,但结果也同样像很多人一样,那些念想最后被风吹散在时间的角落,化作一点一点的野花,细碎地点缀在青春的道路旁。它们无关痛痒,无伤大雅,无足轻重,甚至不值得被铭记,被怀念。
她于是把它们沉在心底,从此忘记。
可是他记得,他都记得。
记在心底,从此不忘。
向暖突然就哭了。
泪水疯狂地向外涌,顺着脸颊滑出两道小溪流,滴滴答答地落下去。她哭得放纵,眼里蒙了厚厚一层水光,身体轻轻颤抖,连嘴唇也在抖动。
林初宴吓了一跳。向暖其实并不是个爱哭的人,更何况现在她哭得太夸张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