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气氛特别催眠,就算不困的人,也容易犯困。向暖感觉自己有点撑不住,不行,一定要找点刺激的事情做。
她想到一个好主意,好刺激好刺激,不小心笑出声。
沈则木扫了她一眼。
向暖从笔袋里拿出了几个彩色荧光笔,以及一根黑色的记号笔,把林初宴的脸当画板,甩开了膀子使劲儿涂。一边涂一边笑。
沈则木摇了摇头,目光充满了对智障的关怀。
说实话,他现在有点怀疑自己的审美。
向暖画了一会儿,用手机换着角度拍了几张照片,感觉神清气爽。
……
林初宴睡了一个多小时,睡得有点累,迷迷糊糊地,就醒了。
他看到向暖正在睡觉,她身上压着两件衣服,一件是她自己的,一件是沈则木的。
林初宴面不改色地,把沈则木的衣服拿过来穿自己身上,然后把自己的大衣盖在向暖身上。
沈则木目瞪口呆:“……”要脸??
“我特别想穿学长的衣服。”顶着一脸鬼画符的林初宴如是说。
夜深人静的时候人的自制力会下降,沈则木被逼得爆粗了:“滚。”
但他是要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