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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还在下,逼仄蜿蜒的小路上铺了薄薄一层白,撒盐一般。
林初宴隔着乱舞的雪丝看她,轻声问,“你到底想做什么呢?”语气有一点微不可察的轻佻。
然而他低头时,看到的是向暖充满愤怒的眼睛。
“林初宴,”向暖咬着牙喊他的名字,因情绪波动,声音微微发着抖,她说,“你不觉得你这次太过分了吗?”
林初宴一怔,“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把虎哥当傻子是吧?先骂人家王八,现在又和他称兄道弟?是不是把人揉圆了搓扁了了玩弄于股掌之间,就让你特有成就感特开心啊?你有那么多小奴隶,你现在又想把虎哥变成你的奴隶了是吗?虎哥把你当真朋友我看得出来,可是你把他当什么了你心里有数!”向暖一口气说了许多,实在是刚才压抑太久了。说完之后越发生气了,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他,仿佛要用目光在他脸上打个洞。
林初宴听罢神色一黯,“原来是为了这个。”
“对,就是为了这个!”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他望着她的眼睛,神情有点受伤。
向暖偏开目光不和他对视,也不说话。
林初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