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吗？
棉棉笑了笑：“当然是真的。”
--外界传闻，这两个亿之所以会投资给顾氏，是因为顾总的原因是吗？
“当然不是。”
--为何？难不成顾总不值这两个亿吗？
棉棉淡笑，侧目看向顾言之，“他可是无价之宝。”
全场唏嘘，这恩爱秀的，让他们有些猝不及防啊。
棉棉指了指身后的游乐场：“你看现在的游乐场，你还觉得我只是因为顾总这个人投资的吗，首先，我是一名商人。”棉棉点到为止，至于后面记者怎么写，怎么想，那她就不管了。
记者转战，看向顾言之。
--顾总对于当时最困难的时候苏总的投资有什么看法？
“有眼光。”
记者们：……
--那顾总觉得，当时真的是这个项目吸引了苏总才投资的吗？
顾言之莞尔一笑：“我觉得首先是我这个人吸引了苏总的注意力，才让苏总注意到了顾氏企业的项目，是吗，苏总？”
棉棉含笑的看了他一眼，点头：“是的。”
全场的记者以及观众：……
他们吃了一堆的狗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