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因走了出来，祁深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蓝色的衣服衬得顾因肤白胜雪，顾因的头发柔软地散在肩膀上，身材恰到好处，就像是从电影走出来真正的冰雪女王。
店员都一下子围了上来，在顾因身边七嘴八舌地夸她。祁深在一旁默默看着，他没有打扰这些人。隔了一段距离，顾因旁边还围了一些人，可他的眼中就只能看得到顾因。
“我超级喜欢冰雪女王，你穿上这件衣服，我还以为冰雪女王真出现在我面前了。”
“是啊是啊，半面妆你是不是又要发新的妆容啦，好期待啊！”
顾因露出了笑容，说道：“现在我只是在尝试阶段，希望大家暂时帮我保密。”
“那是当然的。”
“我们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顾因换掉衣服后，就买了下来。她和店员告别，祁深一直默默陪在她身边。走出店后，祁深才开口：“很漂亮。”
顾因笑了：“你觉得这件裙子很好看吧。”
祁深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不只是裙子。”
顾因一愣，祁深的话很直白。什么时候开始，祁深有些变了？好像就是过年那段时间，他总是毫不避讳地表达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