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受了这屈辱,谢恩受了他的赏。
冬儿不丑,也说不上好看,连清秀都算不上,她的容貌着实太过寻常,扔大街上也找不出来的脸,再这形形□□美人儿聚集的皇宫,说一声丑也不算委屈她。
整座宫殿也就他同张庆礼两人,冬儿来了,便是这殿里的第三个人了。
齐嘉烨晓得那是先太子派来监视他的,可他仍旧很欢喜,这是第一个同他同床共枕的女子,虽说什么也没发生,也是不一样的。
后来,宫里有人教了他知人事,他心里便有了些异样情绪在生根发芽。
终于,再不知道第多少次与屋里偷偷瞅着冬儿替他洗衣裳晾衣裳之后,齐嘉烨的心崩塌了。
晚间,冬儿又是睡在他身旁,他踌躇半晌将手伸向了她绸衫上的结,想要解开,并且颤抖着声音小声问:“可以吗?”
那时的他,是何等的卑微,堂堂皇子想要宠幸一个无颜宫女,还得将尊严踩进泥土里,问她可以不可以。回应他的,是冬儿弱不可闻的声音:
“嗯。”
齐嘉烨以为,除却那血海深仇之外,自己终是有了另一个活着的目标,那便是冬儿。
可这样快活的日子,到底只维系可三日。三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