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的背诵着秦岳教给他的锦瑟。
如是过了许久,秦岳终是停止了吹笛子,嘉言早已哭的睡倒在楚之怀中,口中还时不时念着锦瑟无端五十弦。
秦岳摸了摸冷世欢的发髻,而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待琼花开了,我还为你别朵在头上。如此,我一靠近你,便能闻着多年前学堂里闻到的那股清香了。”
冷世欢死了,那个浮沉半世,垂死挣扎了许久的女子,终归是没能斗过老天,再秦岳怀中安安稳稳的去了。
相府没了夫人,按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可这相爷,却偏生搅得满城风雨。不为别的,只因,这相爷不允许这扬州城有任何的丝乐声。
一月内不得嫁娶,一月内不得办宴会,不得请戏班子,不得有丝乐之声,更不得穿颜色鲜艳的衣裳。更甚的,所有人都得着白裳七日,以示对夫人的哀痛之情。
如此过分的种种,等同于让全城的人为冷世欢服丧了。对此,齐嘉烨虽说不大满意,却也并未阻止,只随他。
停灵七日后,秦岳便要将冷世欢下葬了。玉棺里的冷世欢,似乎真的只是睡着了,秦岳将一个香囊系在她腰间,理了理她的衣裳道:
“你说要带着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