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之时我百般恳求,她们都丝毫不曾心软,去前又何苦叫着我的名字。但凡当初她们肯帮我一把,但凡当初她们能同我一般固执一点,我又何至于走到如今这一步。”
冷扶宴张口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辩解,是以只得垂下头默不作声。
冷世欢觉着自己疼的不只是心,连肚子都开始一阵一阵的疼,也没怎么在意:“秦岳答应了我,不会动冷家的。今后,还望冷家能多照顾一下嘉言。我要喝药了,哥哥你也下去休息罢。”
两人谈话就这么结束了,冷扶宴回去后也只对冷燕启道:
“嫣嫣说,相爷不会动冷家的。我晓得,我和她兄妹情大抵也到了尽头了。纵使我不曾开口,她也猜到我要说什么了。大伯父,欠你的,我还清了。”
秦岳回去之后,见冷世欢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忙叫了大夫瞧。结果,却是叫二人意想不到:
“夫人这是喜脉,两月有余了。”
明明是好消息的,对于秦岳来说却是晴天霹雳。这个消息,只是告诉秦岳,护不住的,从他的夫人一条命,变成了他夫人加上孩子两条命。
“夫人身子状况如何?”
这神医也是为难,顶着秦岳阴沉的目光,真话不敢说,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