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不以为然,面上还是那般清清冷冷:
“从阿欢中毒的那一刻起,我便疯了。别人欠了她的,我总得替她讨回来才是。我若是不盗墓,才经了战争的国库,哪儿来的钱让我打仗。
总归,得预防着朝廷一时半会儿给不了之时,能有粮草有军饷继续打仗。再说了,盗他大辽的墓,侵占他大辽的国土,陛下不觉得大快人心么。”
言外之意,便是只要齐嘉烨给人,军饷粮草什么的若是供给不及时,他还能自己想办法先。
可齐嘉烨着实不敢想,那么多的人,是如何去的大辽?又是如何盗的墓?筹谋这一切,秦岳用了多长时间?若是秦岳收了大辽,直接起兵造反,那如何是好?
想到此处,齐嘉烨一阵头疼,漫不经心看了一眼楚之,随即道:
“如此甚好,你在外行军打仗,自是不方便带个孩子在身边的。这样罢,待她...
待她真的去了,你行动之时,将楚之和你儿子,一并送进京城罢。朕会待他如亲子一般,让他与朕的儿子同吃同住,共同念书。如此,丞相也好没了后顾之忧。”
明明是胁迫,却是说的跟恩赐一般,秦岳并不想同他多说什么,只应下了。随后,又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