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你叫我拿以什么样的颜面去活着。”
楚之终是反应过来,自己的这个娘亲,只是一个病人,自己又做什么来同她置气。想着,便放缓了语调:
“娘,无事的,你看郡主,不也活着好好的么?虽说有些痛苦,可只要活着,总归是有盼头的不是么?何况,相父他定不是那般只在意皮囊之人,娘又何必自己吓自己。”
楚之也晓得,冷世欢最不能面对的,便是秦岳。可秦岳若真是只在意她那副皮囊,这么多的莺莺燕燕,早便将他勾了去,哪能到现在。
对此,冷世欢只捂着胸口,咳了一口血之后,方喘着气道:“可我,宁愿死,也不要他看到我如今这幅样子。你下去罢,我要歇息了,替我好好照顾嘉言,别带他来,别让他看见他娘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楚之应声出去了,先去哄着嘉言洗漱了,又将他哄着睡下,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屋子。
对着孤灯坐了许久,瞅着一只又一只的飞蛾扑火后,方将窗户关上了,研磨提笔写了信给秦岳。终究,是不舍得冷世欢一个人犯傻,秦岳若是在她逝世后才知道这事,该是有多绝望。
他不想相父绝望,也不想自己的娘绝望,是以,他要忤逆冷世欢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