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儿关系!”
长华压抑着的火气眼瞅着便压抑不住了,搂着怀中的小人儿想使点劲儿都不敢,只好依旧轻轻抱着拿拨浪鼓逗他,咬牙切齿道:
“你如今翅膀倒是硬了,一口一个本相,全然记不得先前想娶个女人都不敢的落魄样了!秦骛你别忘了,非但你这条命是本宫给的,就连你如今的仕途,若没有本宫帮扶,哪有那么容易就走到今日!你娘我可不是吓大的,倘若我不给,你能把我怎么着!”
对着长华那双犀利的眼,秦岳仍旧是淡淡的瞧不见旁的情绪,只抽出手中匕首,半点不眨眼的捅入自己腹中,鲜血汹涌而出,落在地上晕染开来:
“你口口声声道我这条命你给的,如今我这一刀算是还你,若是你觉着不够,可以再来补上一刀。至于你说的仕途,本相可以替你办一件事,在本相能接受的范围内,想好了告诉本相。
从此,本相便再不欠你什么了,是你欠了本相,你杀本相妻,糟蹋本相妹妹,这笔债,总是要还的。现在,本相要带走本相的儿子。”
虽是痛得钻心,秦岳却也强忍着疼痛捂着伤口说了那番决裂的话,温热的血从他指缝流出,越流越凶落在地上好大一滩,犹如盛开在死亡路边的彼岸花一般瘆人,吓